“不敢當,師父永遠是師父,他的道法才是最厲害的,貧道能學透他的道法就已經很知足了。”道人微笑的謙遜說。
江晚看著那個故意幫著騙子圓場插話的西裝革履男人,對方年齡四十多,眉眼還有幾分同墨奕珩一致,她已經猜到他的身份了。
縱觀麵相,守舊孝順又帶著傳統古板,一根筋走下去,她本不想跟對方直接起爭執,但恐怕不說開他必定深信那個騙子了,甚至說不定還會對墨奕珩做點什麼不利的事。
她再次看向那個騙子,舞到彆處也就罷了,打著師父的名號自有其反噬,奈何現在舞到她的跟前。
這人是有點本事,而且絕對跟師父有點淵源,是誰呢......
江晚一邊思索一邊說道:“自古徒弟就追求青出於藍而勝於藍,隻求學會師父的道法那還有什麼精進?道學如何出新跟更上一層樓?”
這話一出讓本來緩和下來的道人瞬間就黑了臉,而墨連錚更是視線直直射去,不待他讓對方閉嘴,江晚就又道:
“或者說你本來就不行,沒什麼本事,所以就隻追求學會一點。”
“你......”道人這下是徹底生氣了,直接拍了一把桌子。
江晚看著他微微一笑,神情自信,帶著淩然氣場發話:
“我跟你就不同,我覺得我必將勝過我師父,我師父也必定以我為傲。”
“放肆!你是誰?這種場合也能讓你說話?竟然還出言不遜頂撞高人,趕緊道歉!”墨連錚一個高聲喝道,滿麵怒容。
“你放肆!我都沒說話輪到你插話?”緊接著上座的墨老爺子的聲音傳來,充滿威嚴跟壓製。
聞聲的墨連錚一愣,他看向他父親,遲疑了一秒,明白過來後便放下對那女孩的幾分禮讓,說話語氣更為凶狠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