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其實在你說青禦道學有增補就已經是明晃晃的說假話了,你知道為什麼沒增補嗎?”江晚又道。
“因為六歲時我就跟他說讓他少寫廢話,羅裡吧嗦的字太多,我懶得背。”江晚自問自答。
墨連錚聞言已經是心中駭然。
六歲?懶得背?“他”又是誰?清風道長??!
“青禦道學我在七歲前就背完了,八歲熟知熟用,應當比你有天賦吧,畢竟你連吹牛都不敢吹。”江晚哼說。
道人聽到這裡已經是被打擊的要心梗了,八歲熟用,這是何等的絕佳天賦......
儘管心中已經默認她就是那人的徒弟了,但對方一個放手之際,袖子抽起,手腕間露出的那一串珠串還是讓他徹底驚駭。
“川引......”道人喃喃說,後又自嘲一笑:
“他還真是舍得,居然給你了。”
江晚看一眼手腕,說:“我可是他唯一的後人,不給我給誰,老頭還等我給他養老送終呢。”
道人完全心涼的走了,帶著灰溜溜的挫敗,而客廳中,大家的視線全部都聚集在她身上。
江晚一轉身之際就被灼熱的視線給釘在原地,她有些不自在的移開,這相當於是完全掉馬甲了,不過也有可能他們並不信自己。
墨連錚此時直愣愣的盯著她的手腕,滿臉震驚有餘跟不可置信。
早年他見過清風道長的“川引”手持,確實就跟江晚手中的彆無二致,要說是高仿,那方才那個道長的一番話......
他抬頭看著麵前的女孩,氣質淡然,從一開始就帶著一股渾然天成的冷靜跟從容,完全不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