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,是嗎,沒留意,不知道。”江晚故意哼說。
那邊的宋川竹聞言氣了一秒,心想分明當時他倆對視過,結果江晚說她沒留意?故意的是嗎?
“你哪來的我的聯係方式?”江晚問,說完她意識到什麼,道:
“哦,通過江峰,嘖,我就應該立馬換號的。”
“你以為換號我就找不到你了麼?這麼急著逃,心虛了是吧。”宋川竹冷哼說。
“我有什麼好心虛的,我江晚做事向來光明磊落,換號是防止被一下蒼蠅死老鼠給盯上,雖然不足為據,但是惡心且臭,膈應。”江晚微微一笑說。
“你!”那邊宋川竹一個怒說。
“有屁快放,趁我還能聽你叫兩句,如果你是讓我給你的女朋友道歉那就算了,我還沒找她算賬呢。”江晚直接道。
宋川竹聞言已經是徹底控製不住脾氣,同時也不知道江晚這個瘋女人在說什麼“女朋友”,他用生平最大的紳士風度來忍著怒氣說:
“你打了人還有理?你還好意思來找韻柔?要不是墨家護著你我早就拿下你了。”
“擱手機裡邊狂吠?現實中拿我沒法就來隔空罵罵?嘖嘖嘖,虧你還是上市公司總裁,也就這個氣度跟心胸,堂堂一個男人,學什麼菜市場賣菜大媽。”
“你!你真是毫無教養!”那邊宋川竹正題都沒說,已經被罵的要七竅生煙。
果然就跟韻柔的養母說的一樣,江晚鄉下出來的沒有任何素質,粗鄙不堪!
“教養是分人的,我對著臭老鼠需要什麼教養?臭老鼠不配。”江晚不屑道。
“你不會專門給我打電話來找罵的吧,什麼受虐體質,要我說,你想受虐受罪,就早點跟江韻柔鎖死,她會‘保佑’你一家的。”江晚繼續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