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倆正在說事呢,結果說到一半孫子不回了,還在玩手機。
“我覺得不是阿晚的手筆,她頂多測算了出來。”墨奕珩抬頭道。
“確實,工人罷工,單憑石大富怎麼可能乾預的住。”墨老爺子道。
“不過那個華爾曼公司屬實過於巧合了,它怎麼也在同一天攔了宋家的融資呢?”墨老爺子又不理解的琢磨。
工人罷工石大富都做不到,彆提是這個華爾曼公司了,他要是有這個水平那就不是國內這樣子。
平板上是關於那個外企的背景查看,雖然墨老爺子並不關心宋家的危機,但他比較好奇這個和晚晚有沒有關係。
“這個公司,怎麼看怎麼都是純國外背景,難道真也是巧合?”墨老爺子看完資料,自說自話道。
墨奕珩微微挑眉,沒回應,墨老爺子看不出什麼端倪,又抬頭問著自己孫子:“你說我要是直接問晚晚能行嗎?”
“彆了吧,您就當不知道,反正宋家將這一切都推到墨家頭上,您要是知道了,那不就是包庇。”墨奕珩說。
“可我真的好好奇。”墨老爺子遺憾道。
一個人就能將宋家玩的團團轉,晚晚是真的很厲害,而且中間媒介憑靠的還是一個完全不入流的小老板,這更加厲害了。
要是誰能聘請她當永久的企業顧問,就是白手起家都能給乾到世界第一,而那個石大富純粹是走了狗屎運,甚至還白嫖勞動力,不過這中間都依靠宋川竹的推波助瀾,否則晚晚也不會暴擊報複宋家。
“對了,晚晚什麼時候回來?說實在周家吃飯,怎麼吃了這麼久。”墨老爺子問道。
“周老頭親自給我打電話,說是酬謝晚晚給他治病,人是兩三個小時前治好了,沒有半點肺癆氣喘,說話很利索。”
“阿晚醫書高超,給周家的老爺子治病是簡簡單單。”墨奕珩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