華箏聞言哼一聲,說:“原來你也知道。”
“韻柔很可憐,從小就沒了親生母親,她又分外怕疼嬌氣,剛才我沒直接當她的麵說,不然她哭的更狠。”宋川竹道。
華箏看著他,嬌氣?是挺嬌氣的,還很綠茶,有心機。
“希望你大人有大量,原諒她年齡小不懂事。”宋川竹最後道。
“年齡小,不懂事。”華箏重複這兩個詞。
“你知道江晚跟她差不多大嗎?但人家一手醫術治好了墨奕珩,也很有禮貌,對待陌生人傾囊相助。”
這就是差彆,哦不,應該是雲泥之彆。
“三嬸......”宋川竹已經是皺起眉,不想聽這些。
“你閉嘴,彆打斷我。”華箏硬氣說。
“這話我隻給你說最後一遍,以後我不會嘮叨你也不會管你們兄弟,你們愛咋咋。”
宋川竹抿唇沉默,對方接著道:
“上回我就要說,但你直接不聽,這回我說清楚。江家那事和江晚沒有直接關係,和石大富聯姻的是江峰,江峰口頭上雖然沒有明說,但暗點韻柔,也就是說他故意這麼做,欺詐對方。”
“江晚和韻柔都是受害者,至於江晚打了韻柔,是因為韻柔先出手並且侮辱,同時撕了江晚母親的遺物。”
宋川竹手指握緊,他恨不得立馬脫口而出的反駁,但還是咬緊牙關忍住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