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指握拳,暗中咬牙,看向江晚的方向,但是被保鏢給擋的嚴嚴實實。
擋住也好,他怕對方用睥睨不屑的眼神看自己,這會讓他更加羞愧和無地自容。
轉了個身,灰溜溜的離開,連麵對的勇氣都沒有,因為知道一會絕對他們要把話題引到自己身上,那樣的話更加羞辱。
事實也正如他想的那樣,大家關於江晚能了解的都了解差不多了,於是有人說:
“那會宋醫生不是當著所有人的麵說江神醫是騙子?他人呢?不知道現在有沒有後悔自己的那番話。”
眾人左看右看,沒找到,這是墨家的一個保鏢說:“他離開了,在十分鐘之前。”
大家麵麵相覷,這說明啥?灰頭土臉的逃走?心虛了?
不過眾人也沒敢過討論,畢竟宋川音是有背景的,也就聳肩搖頭,表情暗示。
人都走了,關於對方和江神醫的私仇看來也是真的了,畢竟連質問都不敢質問,大家有吃瓜的心思,不過也不好意思問,遂作罷。
江晚自然也是聽見他們的對話,眼神冷漠,冷嗤一聲。
當攪屎棍的時候攪的挺歡,如今跑路跑的也倒快。
“江神醫。”這時一道聲音響起。
江晚讓保鏢讓開一條道,是那個戴眼鏡的男人。
他單膝下跪,當場就把江晚給驚愣住,連連起身把人給扶起來,但是扶不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