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了,我吃不下。”宋川音道。
宋川竹也看著他,微皺眉頭,直覺三弟遇到什麼事了,這是江韻柔也上前關心:
“川音哥哥,你不吃飯我會擔心的,還有開心一點,就當是為了我。”
宋川音扯出一絲微笑,摸了摸她的頭,內心稍稍緩和了些。
江晚,她就算是有真本事,可她傷害韻柔也是真的,到今天韻柔才能下地走路。
暗中咬牙,不甘和恥辱,最終他出去了。
“你去看看他。”宋川竹對著宋川瀾說。
宋川瀾跟上去,一路到了爺爺的病房,宋川音過去病床邊,老人帶著呼吸罩,身體數值平穩,但自從那天後也沒再醒過來。
內痰如今完全不需要插機器來祛除了,是江晚紮的那幾針,永久起效。
“二哥,你前兩天守在爺爺這邊,有間諜嗎?”宋川音說。
宋川瀾頓時神情不大好,但還是道:“沒有......”
“所以,江晚,她確實治好了爺爺的內痰。”宋川音喃喃說。
“怎麼忽然提到她。”宋川瀾不悅的皺眉。
“那不是她被臨時教了兩招,然後瞎貓碰上死耗子嗎?”宋川瀾仍舊堅持自己的想法。
“你是外行人,中醫裡,施針稍微偏差一毫米就會讓人癱瘓。”宋川音說。
“那......那是湊巧,我都說瞎貓碰上死耗子了。”宋川瀾梗著脖子道。
“你怎麼回事?居然開始幫著江晚那個毒婦說話。”宋川瀾生氣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