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晚一直聽著二人的對話,此刻各自扭頭看一眼。
要說他倆在吵架吧,但也沒鬨得臉紅脖子粗,要說沒吵吧,句句夾槍帶棒,氣氛是陰陽怪氣的。
孫智學要說點什麼嗆回去,但話在嘴邊時,就聽江晚出聲:“孫叔叔,給我講下孫老爺爺的今早情況吧。”
話題被岔過去,孫智學於是正色起來,講著父親的病情。
江晚聽著,差不多心中有了初步的判斷,在講的差不多時,車子也到達了醫院。
“病房在幾樓?”墨奕珩問。
“三樓。”孫智學說。
“怎麼了?”他又問。
“沒事,不想看見晦氣的人,見著了影響心情。”墨奕珩說。
江晚扭頭看他,淺淺一笑,她知道墨奕珩說的是誰,道:“四個蹲局子了,一個出院了,今天碰不見。”
“你讓人查過了?”墨奕珩看著江晚問,江晚還沒回答,他緊接著說:
“你算過了。”
江晚點了下頭。
“是我的疏忽,應該昨晚就提前查一遍的。”墨奕珩自責道。
“沒事,我已經養成出門看黃曆的習慣了,再者這地方自然也多一份注意。”江晚回答。
孫智學在一旁聽著他們的對話感覺雲裡霧裡,說道:“誰蹲局子了?這裡發生什麼了?是不是又有危險?我立馬讓人派保鏢過來。”
“不用緊張孫叔叔,沒事,我們說的都是已經發生過的。”江晚道。
孫智學鬆了一口氣,今日晚晚來出診,他可不能讓她受傷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