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晚聽後於是不放心上了,犯小人?她從來京市就沒停過,基本都是宋家那邊的,可能到時候那幾個癲公出來了還要找她晦氣?
電話掛斷,江晚自己研究道書,不多時中藥熬好了,下人端進來,遞給墨奕珩。
墨奕珩聞見味道了,問:“換新藥了?”
“嗯啊,更換了藥材。”江晚說。
“也不能長期喝一種,該換種調理方法了。”
墨奕珩沒多問什麼,藥是阿晚配的,他自然直接就喝了。
苦的澀喉嚨,比上個配方更甚,不過還是麵不改色的一飲而儘。
江晚看著他竟然中間都不帶停頓的一口氣喝完,自己配的藥當然知道有多苦,微驚的問:“不苦嗎?”
“......還好。”某人強撐著回答,其實都快張不開嘴了。
江晚心中佩服,道:“來點水漱漱口?”
本以為對方要說不用水,結果停頓兩秒,回答:
“......也行。”
江晚無聲笑了笑,眼睛彎成月牙,遞了杯水過去。
分明就苦的不能行,居然還強撐著。
喝完了水,墨奕珩感覺自己勉強好些了,男子漢大丈夫,區區喝藥而已,何況他還是個成年人,何況還是在喜歡的人麵前,他當然要......
“草莓味的。”江晚伸手過去,手心躺著一顆果汁軟糖。
墨奕珩看著她,感覺自己被當小孩哄了,不過......
“謝謝。”他道,拿了糖果,拆開外包裝,送進嘴中。
大男人當然不怕苦,不過老婆給的還是要吃的,因為那是老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