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拿出手機偷偷打了個電話,而後抬頭看去,發現什麼動靜都沒有。
遂作罷,吃飯。
給江晚放了一疊深海鱘魚後,墨奕珩不動聲色的掏出來手機,顯示一個來電未接聽。
手機開了靜音微震動,幾乎旁人聽不見,而來電顯示是......
對麵某個人。
還挺敏銳的,估計是聽出來自己的聲音了。
不過隻要自己死不承認,他也沒證據。
再次不動聲色的把手機放回去,他見對麵左景翎抬頭了,仍舊是說:
“江大師,我還是覺得你很眼熟。”
“不是拙劣的搭訕技巧,我很真誠。”他的表情一本正經。
江晚看著他,說道:“您在海市,我一直在京市,且從小生活在鄉下,應當沒機會遇見。”
她說的是實話,左景翎自然也知,不過這個熟悉感他騙不了自己,於是擰眉思索。
絕對看過,絕對。
但不是江晚本人,因為那時他還年少,江晚的年紀換算過去也是小孩。
在哪看見的呢?一個懷表。
很精致的懷表,純金外殼鑲嵌著玫瑰花,裡買的女人照片顏色鮮豔依舊,足以見得保存之人的珍惜。
問題是,他都記懷表記得這麼清晰了,就是記不起是誰的懷表。
左景翎感覺有種呼之欲出的答案,可就是隔著一層水霧,想的腦袋發懵,覺得是不是自己平時工作太多沒怎麼休息,所以提前老年癡呆了。
他看著對麵,兩人是夫妻,單從外貌是相配的。
不過墨三少是個沒本事的人,他還是覺得配不上江晚,就算有墨家當背景,可他這個人也不行。
不過,正緣?
為什麼這種人會是江晚的正緣呢?想不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