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少夫人名花有主,請你注意社交距離。”
“名花有主,我可不知道,請問辦婚禮了嗎?昭告親朋了嗎?”趙鄞說。
“你們三少的病情我很清楚,他這麼嫉妒成性,對身體可不好呢。”
“你!”保鏢要反駁,但對方緊接著說:
“我跟江晚是公開敞亮著社交,不怕你監視,同時我跟她還有議題要討論,未來接觸的會更多。”
“請你轉告你家三少,彆掉進醋海裡淹死了。”
說完趙鄞離開,留下保鏢握緊拳頭瞪眼望著。
他就說吧,這個男人有問題,而且還敢公開挑釁三少,真當他們墨家奈何不了一個醫生?
保鏢把情況說給了墨奕珩聽,墨奕珩這會在去餐廳了路上,聽完耳麥裡的對話,他抿唇默住。
其實他沒讓保鏢警告對方,但那個趙鄞說的話......
真是又否又認,綠茶得很。
他覺得自己防備著點沒錯,趙鄞心思不單純。
到了餐廳。
跟江晚回合,墨奕珩道:“一會左景翎來......”
“早知道昨天就不答應的。”
“沒什麼,不過就一頓飯。”江晚說。
左景翎是小輩,當年母親出事他也不過才幾歲,她自然不會怨恨他。
“你跟趙醫生聊的如何?”墨奕珩換了個話題。
“挺不錯的,他是一位學識涵養很豐富的醫生,為人也比較親和。”江晚說。
聽見這話,墨奕珩眼神幽幽,道:“評價真高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