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覺得他們一定會報複的。”
“誰讓你當初對江晚那麼刻薄,還搶奪她母親的遺物,撕了記錄本。”江峰隨口道。
“那鐲子呢?鐲子快拿出來,不識貨的人也知道那翡翠是上等貨。”
孟淑嵐瞪著他,矢口否認道:
“鐲子我就是讓人丟了也不給她!撕了本子,那怪我?誰讓她非要搶?”
江峰聞言也沒多說什麼,隻道:“宋川竹見過鐲子了,你彆讓韻柔再戴出去,否則你知道後果。”
孟淑嵐記下了,決定回頭就把它給變賣掉。
鐲子她當年就找人鑒定過,是個老物件,翡翠很值錢,否則她才不會忍著嫉妒心留下呢。
“萬一女兒知道宋川竹他們待她是另有意思怎麼辦?她絕對會受不了的。”孟淑嵐說。
“你提前和她提個醒,這事還不知道能瞞到什麼時候。”江峰道。
“宋川竹他們一開始沒說找上韻柔是為何關係,我要是知道,也不會讓韻柔誤會了。”
“那你意思是眼看著江晚被認回去當大小姐?她憑什麼那麼好命!”孟淑嵐嫉恨說。
“你還想讓韻柔頂替?什麼都能頂,一抽個血做鑒定,全知道了。”江峰無語道,感覺女人真是異想天開。
“當年你就應該找左家還有宋家訛一筆的!何至於現在出了這等事!”孟淑嵐罵道。
左家加宋家,這兩家當年要是出了錢,他們江家早就不是這個層級的了,說不定就混入了上層圈了。
隻可恨不成器的老公,為了女人,錢也不要,還當冤大頭,還欺騙自己。
江峰還在自己查宋家那邊的事,儘管他有預感這事是百分百確定的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