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過有個前提——
“左總,得解決法律問題。”孫智學道。
左景翎一聽就明白了,側頭看著某人,這個婚,他是必定要拆的。
趙鄞在一旁聽的雲裡霧裡,什麼法律問題?不過他還是道:
“墨三少自有其閃光之處,我們不屬於同行業,不好作比較。”
“不要謙遜小夥子,說你優秀這是認可你。”左景翎拍著趙鄞的肩膀說。
“反正這話茬是我挑起來的,你難道還怕被墨奕珩給報複不成?”他又說著,乜著某人。
“這倒不會,左總說的是玩笑話,想必墨三少大度,不會放在心上,也感謝您看得起我。”趙鄞微笑道。
“夠圓滑處事,不錯。”左景翎誇獎著。
還以為醫生都比較木訥呢,現在看來也挺會說的嘛,儘管他是兩邊都不想得罪。
側邊,墨奕珩眯起眼睛,眼神幽幽。
他牽起江晚的手,故意說道:
“阿晚,左總不待見我,還特意用玩笑話拉踩我,咱們走吧,我怕他還會說更難聽的話。”
江晚扭頭看著左景翎,護道:“你不要這麼說墨奕珩了,他沒你說的那麼不堪,我覺得他很好。”
“一開始我就說了,不管你是何身份,都無權乾涉我的生活,否則彆怪我無情。”
江晚被牽著走了,留下原地懵逼的左景翎。
“不是,我......”左景翎伸著手,語塞跟一臉受傷。
他又扭頭看著孫智學,不服氣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