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沒說的是現場那些記者他也都找人處理了,居然不怕死的找噱頭找到阿晚身上,記者這行算是永久封殺。
不說是因為怕阿晚覺得他心狠手辣,絕人之路。
但在他這裡,既然那群人選擇富貴險中求,那他就讓他們知道什麼叫“風險”。
一牆之隔的廊下。
左景翎懶散的斜靠在柱子邊,就這麼一邊睥睨一邊話語羞辱,他的這副挑釁和嘲諷看戲的樣子快把宋川竹幾人整紅溫了。
雙手死死握緊拳頭,腦海裡已經上百次演習衝上去揍人的畫麵,但終究還是全部忍下。
左景翎是江晚的表哥,他們不能得罪,明天江晚就要給爺爺治病了,今天說什麼都要隱忍不發。
“管家,你數數了嗎?錄音了嗎?彆讓他們鑽空子。”左景翎對著總管道。
總管微笑著點了點頭,拿起來手中的計數器,左景翎很滿意,衝著他豎起一根大拇指。
宋川竹四個瞪著這人,心中早已罵罵咧咧罵開了。
左景翎悄悄也錄了音,準備以後在宋川竹他們麵前播放。
再敢欺負他妹妹,他就公開在網上發布,讓他們四個人全國社死,丟儘顏麵。
這會,前廳。
隱隱約約的一片狗叫聲傳來,幾家長輩們笑嗬嗬的談話著。
“我還以為晚晚真的不會診治了,還是當師父的麵子大呀。”周老爺子笑說著。
“那丫頭彆看表麵乖巧懂事,實際一股子犟脾氣,貧道隻不過這回麵子好使罷了。”清風道長喝茶說。
“晚晚說到底還是心思善良之人。”孫老道。
“道長,您是不是知道晚晚跟老宋......”墨老爺子出聲。
但話說到一半,對方扭頭看他,那個眼神,讓墨老爺子意會,後半句沒說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