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韻柔聞言崩潰了,大哭說:“我不要被關!!你快找川竹哥哥救我!!!”
“宋川竹聯係不上......”江峰說道。
從蜀黎來江家緝拿人的時候他就聯係過宋川竹了,但是手機根本打不通。
“勸你們歇了那個心思,這次宋川竹可不敢撈人。”一旁,李特助看著這一幕,哼道。
江峰和江韻柔看過去,江峰擰起眉,心道:
不敢?這是什麼意思?!
“上午宋家四個公子哥當眾給我們三少夫人下跪求饒,少夫人不答應,這會正跪在墨家門口呢。”李特助又說。
“除了我們少夫人,誰還能救他爺爺?自作孽不可活,你們指望他敢撈你們?”
江峰握拳咬著牙,宋川竹沒接電話原來是在......
跪求江晚給他爺爺治病。
想想上午那個場麵,宋川竹四兄弟當眾下跪,可是江晚依舊不出手,此刻還跪......
這真是舍棄了最後的尊嚴和麵子了。
宋川竹都已經如此,他還能求誰呢?隻能依靠自己來救韻柔出去了。
“是不是江晚那個賤人讓你們這麼做的?憑什麼我也被關?肯定就是她搞的把戲!!”
江韻柔還在撕心裂肺的吼著,而後聲音越來越小,被帶走了。
此刻,墨家。
宋川竹幾人終於狗叫結束,一聲不少,幾人站起來時,雙腿僵硬發麻,嗓子也發乾。
當然,對比於精神上受到的羞辱,身體上的這些根本不值得一提,他們憤恨的瞪著左景翎,都恨不得衝上去毆打一番。
“叫的不錯,真的狗聽了也都能以假亂真了。”左景翎微笑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