華箏抿唇,在想著,難道要暴力破開嗎?
算了,父親真見著了江晚,就不用她看照片了。
話題轉移,老人又問著墨家拜謝的情況,華箏說了,老人鬆快道:
“好,好,不與道長結仇就好。
宋家雖然有一定根基,但得罪道長的徒弟也不是好事,今後仰仗對方的地方還多著。”
“仰仗估計不太行,她不再恨川竹他們四個就不錯了。”華箏說。
“沒事,等我好了我親自去說情,小輩之間的恩怨能化解就化解。”老人道。
華箏看著父親,感覺對方把情況想的太樂觀了。
她昨天簡單介紹矛盾的時候,沒提具體的傷害,隻說宋川竹他們針對江晚。
公司的事,還有跟墨家那邊的關係惡化等,全部都沒提,怕父親操心。
“不對,我覺得有問題。”老人安靜了一會,忽然開口。
“怎麼了?”華箏問。
“小神醫和我外孫女同一個姓,雖然不是一個爹,但那個叫江峰的,也算是她的父親,畢竟她都姓江了。”
老人睡了一晚,又恢複了一上午,這會大腦思維也清晰了。
“你說過意枝在隔壁省,那江晚不也在隔壁省長大?可清風道長是本地人,他怎麼收的徒?”
華箏聞言愣愣,編道:“江晚不是被江峰給遺......送養了麼,送養在京市鄉下。”
“跑這麼遠?還專門送來這邊?”老人疑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