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......不是,是一直都分房睡。”左景翎道。
“說白了這是一場形式婚約,當初阿晚是為了防止被逼嫁人才出此下策。
墨奕珩身體你也知道,都癱了十來年了,如今就是腿好了,那啥方麵肯定也早不行了。”左景翎說。
所以他絲毫不擔心他妹妹被占便宜,臭瘸子銀樣鑞槍頭罷了。
“那大哥,為什麼阿晚不願意離婚?”左景翔皺眉問。
“當時的危機也解除了,現在誰敢逼她嫁人?有我們護著呢。”
“這就是習道的壞處了,一根筋,非要吊死在所謂的‘正緣’上。”左景翎搖頭歎氣。
“不過阿晚年紀還小,都沒遇見真正喜歡的人,等過些時日你我跟她關係變得更親密後,就讓她離婚。”
左景翔點頭,目前他倆連妹妹的一聲“哥哥”都沒等到,委實說不上什麼話。
*
兩日後,拍賣會如期舉行。
左景翔跟左景翎親自入場,坐在第一排貴賓位置。
後來的宋川瀾跟宋川雲眼尖的看見他們倆,憋著氣的坐在第二排、斜對角的最遠處。
他們還沒忘左家這兩個瘋狗見人就咬,而且爺爺還不讓他們還手,隻能被打。
不多時,拍賣正式開始,首件拍品是慶朝年間的魚紋瓷瓶,左景翎拿下了,左景翔疑惑道:
“哥,你送這個給阿晚?”
“不,這個給師父插花。”左景翎說。
見他拍了瓷瓶,二排,宋川瀾一顆心放下,看來對方不是為了飾品來的。
不過沒多久,放下的心就變成了咬牙切齒,因為後麵出來的一個鐲子還有一個發簪全部被對方給抬高價拿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