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都怪你們,沒事報什麼警,耽誤那麼長時間。”飛機上,左景翔看著宋川竹幾個,沒好氣的說。
“要不是我們他們早就開船了,你彆好心沒好報。”宋川瀾氣道。
“誰說他們要開船了?我怎麼可能讓他們開走。”左景翔和他吵架。
“你沒聽那個船長的口供?江峰給了他三倍的錢讓他直接開口,如果不是警方來了,他們才不鳥你。”宋川瀾道。
“嗬嗬,就算他開,你以為我攔截不了?”左景翔嗤說。
宋川瀾氣得不行,欲直接站起來,結果被一旁的宋川音給拉住。
“二哥,好了,彆說了,人抓住就行了。”宋川音道。
“三弟!這是我挑的茬?分明是那個左景翔好賴不分,我真是對他無語了!”宋川瀾憤憤不平說。
“我可沒求著讓你們幫忙,你們不來我照樣拿下他。”左景翔哼道,將頭扭到一邊。
“行了,都各退一步,回去了彆又讓爺爺罵。”宋川竹開口。
宋川瀾聞言隻能憋著,委屈也發泄不出,沒辦法,誰讓他們在爺爺那裡已經是有“案底”了呢?
“左二少,我們來也隻是想出一份力,且是清風道長允許過的,不然怎麼會知道江峰的所在之地。”宋川竹又對著左景翔說。
左景翔看他一眼,沒有回話,也沒再跟宋川瀾嗆了。
飛機落地是在三個小時後,等到墨家已經是下午了。
江峰被關在一個空房間裡,宋成還有左騰對他逼供,追問當年的事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