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這是咱們家的老五,他才隻有幾個月大,我真的不忍心......”華箏轉過身撲在他懷裡,聲音悲訴。
其實懷上這個孩子是挺不容易的,因為她年紀也大了,不過既然來了一家子肯定都會歡迎,儘管江晚之前早就幫她算過仍然會是個兒子。
“不用太過擔心,隻需要按照我的叮囑,能避開就避開。”江晚這時出聲說。
她看向華箏的肚子,如果這個孩子出生,那麼自己也就是他的......
表姐。
多多少少自己跟他也是有親緣關係的。
思及此,江晚又說:“實在是不放心的話回去我準備一個保胎符還有護身符給你。”
“謝謝謝謝,真是麻煩你了,晚晚。”華箏扭頭看她,感恩的說。
“沒事,隻是舉手之勞。”江晚回道,然後過去病床前,給老人把脈。
一番號脈結束,江晚說:“勞心傷神,鬱鬱寡歡,心肺脾胃皆有損傷。”
“人身體的器官跟情緒是有關聯的,尤其是胃部,你應該看開點兒,常舒心,不要思慮成疾。”江晚叮囑著。
“你外公昨天從墨家回來後估計是又想起你母親的事了,哭了好一宿。”宋成在一旁說。
“意枝的去世叫我怎麼能不傷心?尤其是她當年那麼年輕就......”宋老爺子說著,同時眼眶又熱了起來,老淚開始流下。
“都怪我,怪我當年把她給逼太狠了,如果我不逼她,她也就不會跟那夥人走,更不會被追殺卻不敢向家裡求救。”
“結果最後走投無路去到三無的那種小醫院待產,還失去生命......”
老人越說越悲怮,肩膀跟著抽動起來,難過痛苦極了。
昨天晚上一晚上他都沒睡好,總是會做噩夢,是他對不起自己的女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