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如果是兩家的商業仇敵,目的為了吞並財產,那麼殺一個阿晚根本無濟於事,她對左宋兩家沒有任何的經濟控製權。”墨奕珩繼續說。
“他們大可以對大伯還有三舅他們動手,或者直接對左景翎還有宋川竹下手,這才是能斬斷兩家繼承人命脈的。”
“那確實可以排除商業上的仇敵,但假使隻是敵人純粹的報複呢?”左景翎沈擰眉道。
“他殺死阿晚,讓爺爺失去外孫女,達到使爺爺傷心欲絕,悲痛萬分的目的。”
眾人一時沒出聲了,左婉婷跟著說:
“同樣的可以代入左家這邊,兩邊都是剛認回的阿晚,失去她二十年,弗一相認,結果就天人永彆,這種傷害程度簡直是致命的。”
墨奕珩抿唇沒說話,墨老爺子道:
“左老宋老,你們好好想想對你們恨之入骨的仇家有誰,才會不惜手段跟金錢的報複到晚晚身上。”
左老爺子跟宋老爺子皺眉思索,但墨奕珩打斷了他們的思考:
"我還是不讚成左景翎說的。"
“爺爺跟外公的仇家,死仇,他們報仇的話,為什麼不直接衝著兩個老人去?這樣不是更加方便跟大仇得報?”
“奕珩啊,你還年輕,不知道人性的陰暗。”左婉婷說。
“大仇得報不一定非是殺死當事人,如果能看到他一輩子活在痛苦之中,天人永彆。
尤其是生命所剩無幾的時候,本來就對晚晚心生愧疚,還沒來得及補償。”
“這種殺法,才是最致命,最紮人心的。”左婉婷定定說。
左老爺子聞言攥緊拳頭,咬牙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