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陸大人!休要胡言!”謝長翎神色一變,將手中的棋子猛地一扔,玉石所做的白子磕碰在地上,碎了一角。
屋內,陡然安靜了下來,就連呼吸聲都能聽見。
正當陸遠山心下思量時,外頭突然傳來了一陣稟告聲:“老爺,雅閣出事了!魏太守的女兒落水了!”
陸遠山瞧了一眼謝長翎,隨即長袖一揮,推開了大門,嗬斥道:“落水找我又何用,還不派人去救!”
“可——可,可那魏姑娘連聲喊著要,要謝二郎去救呢!”稟告之人支支吾吾,這一番說出口,他也覺得荒唐。一個女子落水,卻口口聲聲喊著一個男子去救,任誰聽了,都覺得奇怪,難免猜測幾番。
謝長翎聽聞此話,皺起了眉,這又是鬨那般?憑何喊他去救?與他何乾?
這些女子纏人的法子,實在是讓人不恥至極!
可如今下人尋到了頭上,謝長翎總不能避而不去,他道:“那就走一趟,看看。”
陸遠山更是摸不著頭腦,這京城裡傳話來,說謝長翎向來不近女色,清冷無情。怎會剛回廣陵,就和魏家姑娘有了乾係?嘖,不過這樣也好,男人嘛,哪有不沾葷腥之人。大多,就是些沽名釣譽之輩。
“不愧是探花郎啊!”陸遠山讚了一句,“走走走,我也去看看。”
小池邊上。
眾人瞧見沈昭月跳了下去,整個人沒入了池水中,陸婉盈正擔心她不會浮水時,卻見她已經穩穩從池中站立起來,那些圍繞在池邊神色緊張的眾人,終於是長舒了一口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