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昭月不知他為何要接近自己,但跟他一起用膳,她怕自己被毒死。反正還有旁人在,她不怕他逼迫,直接拒絕道:“我並不認識這位公子,自是不方便。”
說罷,沈昭月轉身就走,不給他多說一句話的機會。
她的身後,齊恒聳了下肩膀,麵上仍舊掛著笑,似是自言自語,又似是在和身旁的兩個僧人解釋,他言道:“看來是落花有意,流水無情了。”
兩位僧人不言,隻做了一個請的手勢。
不急,畢竟都住在一個客院。齊恒的腿受了傷,若是此時出現在人前,必然會惹人懷疑,因而他索性直接回了南山寺,逢人來問,他隻說是上山時摔了一跤,被石頭劃傷了。
這借口,雖然胡弄誰,都不會信。可誰也沒證據,證明他沒摔啊!
再者,這位沈姑娘,實在有趣。
流雲查了兩日,隻查到了些無關緊要的信息,他稟告道:“沈昭月,安陽人士,乃謝家四夫人的遠房表親,自八歲起被接入謝家。父母雙亡,家中世代經營茶坊生意,是個商女。”
遠房表親?商女?
“不曾學武?”齊恒追問了一句。
“不曾。”流雲回道,“若是能去安陽一趟,或許能查到更多。”
齊恒搖了搖頭,他如今人手不足,不至於為了個女子,另派人去安陽,“無妨,我自去一探究竟。”
或許,她是扳倒謝家的一枚好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