兩人悠閒地坐在院子裡,香葉揮著扇子累了,就自顧自地搬來躺椅,小憩一會兒。沈昭月倒是一門心思的看書,一片祥和。
隻太過安詳時,總會遇到些麻煩事。
“兩位貴客,此處是本寺的客院,雖簡陋了些,但勝在靜雅。每日的膳食,自有人親自送來,隻其他瑣事,需得貴客自行安排了。”一位小僧帶著兩名女子進了客院。
儘一個月來,這倒是第一次有人住進來。
沈昭月不免有些好奇,放下手中的話本,瞧了過去。
一個體型微胖的婦人,帶著一個年約二十的女郎,兩人穿著繁貴,但沈昭月一眼看出,這並非今年時興的料子,應當是去年的陳貨,不過兩人身上的首飾看著貴重,金鐲子、金釵、金頭麵,就連墜在腰間的步襟都是金子。
隻兩人身後跟著的婢女倒是穿著樸素,彆著木簪,袖口都已泛黃磨損,腳上的鞋子黯淡無光。
香葉原本打著瞌睡,可周圍人聲一響,她被驚醒了。
“娘,這地方也太窮酸了,我怎麼住嘛!”那女郎最先開口,話裡話外都是嫌棄,“乾嘛非得來廟裡住,便是和哥哥一樣,住客棧不行嗎?”
“你哥要備考,我們留在客棧隻會讓他分心。”婦人嗔怪一聲,“你好好給你哥求願,今年一定要高中!那咱們柳家就有福了!”
柳家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