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自然要去。”沈昭月偏過頭去,朝著床內閉上了眼睛,“等晚膳時,再喊我起來。”
晚一些時候,院門外卻傳來了一陣敲門聲。
在小廚房洗菜的香葉在腰間的圍裙上,擦了擦手上的水跡,挽了一把額前的幾根頭發,跑出去開了門。
可一看到眼前的人,她是第一次未曾笑臉相迎了,隻淡淡道:“殘荷姐姐,你來做什麼?”
殘荷聽聞了自家公子鬨出來的事,如今香葉冷臉對她,她心中頓感愧疚,連忙道:“香葉姑娘,我聽聞沈姑娘扭了腳,就特地送些藥來,這白瓶是口服的跌打損傷丸,綠瓶是外敷的活血化瘀的膏藥,你都拿著。”
香葉不接:“我家姑娘說了,凡是二公子送來的東西都太貴重了些,她受不起。姐姐還是拿回去吧。”
殘荷麵色一僵,連忙解釋道:“這不是公子送來的,是我的一番心意。我並非替我家公子來道歉,隻我自己擔心沈姑娘。”
香葉見她說得誠懇,畢竟殘荷往日對她們是真的不錯,若非她上次幫著照料,自家姑娘早就病糊塗了。這麼一想,她還是將藥瓶收下了:“既是姐姐的心意,那我就收下了。姐姐快請回吧。”
閉門送客後,香葉將東西放回了屋子裡,等到沈昭月醒來,又原話與她說了聲。
沈昭月道:“殘荷姐姐一向待我們親厚,不該寒了她的心。日後她來看我,也不用攔著。”
“隻定要問清了,若是與二公子有關,就免了。”說完,沈昭月又叮囑了一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