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科舉舞弊,是大罪。若是嚴重,那是牽連九族的。”
“......”
議論聲越來越大,沈昭月讓香葉打包了幾份酥點,才出門上了馬車。
馬車內,謝輕舟坐立難安,他知曉沈昭月是有意將他支開,可剛才他親眼瞧見謝長嵐被關進了囚車裡!若真是舞弊,難保不會連累他。
“月兒,七弟難道真舞弊了?”謝輕舟見她上車,連忙拉著她的胳膊問答,言辭急切,“你剛才,可有問問慶王殿下,問問哪位齊大人?”
“輕舟,他們是貴人,如何會與我一個小女子說話?我們先回府吧,這事自有老夫人做主。”沈昭月將手中的食盒遞了過去,“你回府後,什麼都彆說,什麼都彆問。隻將東西送去給姨母,姨母掛念你許久,你該常去看看她。”
謝輕舟喃喃道:“如今找母親有什麼用?她......她隻掌管中饋罷了。”
“我們能依仗的,唯有姨母。”沈昭月怕他拎不清,又叮囑了一句,“大房與我們不合,如今謝長嵐被抓,大夫人隻會遷怒與你,你隻安心待在屋裡,外頭的事切莫摻和就成。等放榜後,我們就能出府了。”
“行吧。那就聽你的。”謝輕舟也想不到更好的法子了,不過他驚訝於沈昭月居然認識慶王殿下與齊大人,又問道:“月兒,你怎會認識慶王殿下,還有齊恒大人?”
“我在南山寺祈福,正巧兩位貴人都去過,偶然遇見過幾次罷了。”沈昭月怕他多想,“本朝重孝道,他們見我誠心,多了幾分賞識。”
南山寺是廣陵最有名的寺院,自然引得眾人朝拜。謝輕舟這才緩緩點頭,說道:“原來如此,原來如此。”
“還是月兒,氣運好。總能遇見貴人。”謝輕舟憨憨一笑,不再多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