數到十時,對麵的香葉捧著碗,暈了過去。
沈昭月連忙起身,將她扶住,等到確認她已沉沉昏去時,才將人拖到了床上,蓋好被子。她需要出府一趟,萬分緊急。
腳踝處的傷,已經好上許多了。沈昭月從衣櫃中翻出了一套男子服飾,束冠、束胸、纏腰,擦淨臉蛋,又加粗了描眉,在臉頰處點上雀斑,仔細檢查了袖中的繡花針。
這才趁著夜色,從院外的小道,偷偷跑去了上次齊恒爬牆的那處地方。雖然巡查的人多了,可隻要掌握了換班的時間差,自然可以翻牆出去。
沈昭月踩著石頭,輕手輕腳地上了樹,借著力道,翻牆而過。
可不等她的雙腳踩在地上,卻是整個人被攔腰抱住,男子的氣息將她團團包裹,而其語氣中的調笑,更讓她覺得難堪。
“沈姑娘,好巧啊!今夜,也翻牆嗎?”
齊恒立於牆下,似是早早就等在了這裡,隻為了守株待兔。
沈昭月掙紮了幾下,卻被他牢牢扣住了腰間,盈盈一握的腰身,讓齊恒不由伸手,重重摸了幾下。
“那封信,是你送的?”夜色之下,沈昭月一雙眼睛透著陰冷,她趁其不備,抬手就掐住了齊恒的脖子,“如意呢?”
“沈姑娘,向來是這般求人的嗎?”明明那隻手已按住了他的命門,偏偏齊恒絲毫不怕,隻望著懷中人,輕笑了一聲。“你若是殺了我,可再也看不到你的如意姐姐了。”
脖子上的力道逐漸鬆開,齊恒突然低頭親了一下她的額間,“這,就當是你的賠禮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