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麼一想,陸恒墨抖擻了下精神,“明日,我就去戶部報道。”
“怎麼?不再過幾天鬆散日子了?”謝長翎不解。
鬆散,再鬆散下去,隻怕自己有一日也被謝長翎算計進去了。陸恒墨看著眼前黑心的男子,冷冷回了句:“我先說好啊,我的婚事,我自己做主。你可不能算計我。”
謝長翎白了他一眼,“你?不值得我費心。”
果真,說話太傷人心了。陸恒墨不滿至極,隨手就拿了一塊白玉帶鉤遞了過去,“哼,送我當見麵禮了。”
謝長翎瞥了一眼,“那是塊假玉。”
掌櫃連忙賠笑道:“兩位公子啊,這可是貨真價實的羊脂白玉,怎麼是假的呢?”
“假不假,掌櫃自然知曉。”謝長翎丟下這一句話,理都不理陸恒墨,抬腳就走了。
陸恒墨摸著腦袋,不明所以,“怎麼就是假玉了?我正缺一個帶鉤呢!”
“眼瞎,就多學學。”謝長翎想著剛才沈昭月一一查驗首飾的樣子,對她更多了幾分敬佩,她會得比他想象中的要多。
似乎多了解她一些,自己就離她更近了一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