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前些日子,得了些上等的燕窩。我一人可吃不完,就想著給姑娘送些。”殘荷將剛才當下的盒子遞了過去,這些其實是她家公子要送的。
這越靠近冬季,京城的天就越是乾燥,得多補補身子,才能抗的住。謝長翎剛來京城時,時不時鼻子就流血,大夫特意叮囑他多吃些燕窩紅棗這些,雖說是女子補氣血的,但對男子來說,一樣可行。
這不,東西是一早就備好的。隻是沒尋到機會,送過來。
沈昭月一聽是燕窩,連忙拒絕道:“既是好東西,姐姐合該自己留著。我怎好意思收呢?”
香葉端了茶水和酥點來,笑著與殘荷說道:“新鮮的毛尖茶,還有我家姑娘親手做的芙蓉酥和棗糕,就是昨日麵沒有發好,這樣子看著差了些,口感卻是一絕。”
垂眸看去,盤子上放著三塊芙蓉酥,還有兩塊紅棗糕,殘荷隨手拿了一塊芙蓉酥嘗了嘗,外皮脆嫩,內裡鬆軟,倒是比仙鶴樓的糕點還好吃。
“姑娘的手藝,果真是好。”殘荷喝了口茶,在心底略微思量了兩句,開口道,“說來慚愧。今日並非是送燕窩,確實是有事請姑娘幫個忙。”
“是什麼事?”沈昭月連忙問了一句,殘荷請她幫忙,她自然不會拒絕。
殘荷揉了一下鼻子,很是不好意思道:“我與姑娘一樣,都是第一次來京城。與府中之人都不認識,就連夫人都快忘記還有我這麼一號人了。我想著夫人嗜好甜食,想送些去。這府外買的,太過平常。就想著能不能請姑娘教教我,我親自做些送去。”
沈昭月見她說得真誠,且這並非什麼大不了的事情,她第一次到廣陵時,也是尋了好些法子去討四夫人的歡心,總得多去露露臉,才能讓人記掛在心上。
可若是要教,怕也得學上好些時日,這酥點看著好做,但想要手熟,也需要一兩個月才行。
“這都是小事,姐姐想學,隨時來就成。”沈昭月一口應了下來,“或者,我這幾日多做一些,姐姐可以先送去給夫人嘗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