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此,齊恒篤定,沈昭月確確實實在謝長翎的手裡。
“道理嘛,都是人定的。”齊恒收了魚竿,“我不貪心,一尾魚,剛好能熬湯。”
說罷,齊恒提著魚簍,朝著兩人微微點了下頭,就走了。
等到人走後,裴玄不由怒斥道:“好話壞話,還都讓他說儘了。”
“聖上已經欽點他為太子少師,隻怕立太子一事,齊家多多少少能插上一腳。”謝長翎蹙眉道。
齊恒自幼長在京城,更曾親自受過皇上指點入宮,皇上對齊家雖有忌憚,但齊恒的口舌之才,隻怕早已讓皇上卸下了一些戒心。
什麼樣的太子,才會需要少師呢?
自然是未長成的太子。
裴玄一時神情緊張,提了一句:“那豈不是......?”
謝長翎點了點頭,“隻怕,已經有了考慮。”
九皇子年幼,皇後母族雖然勢大,但經過此前幾遭,已是元氣大傷。謝長翎與裴玄都成了皇上手中的刀,幫皇上拔了刺。
回到馬車上,齊恒將魚簍扔給了流雲。“晚上,煲湯。”
流雲趕著馬兒前行,裡頭的人又道:“盯著謝長翎,查查他將人藏到哪兒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