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管家“哎”了一聲,文家與沈家的事情,不可與人明說,隻能全埋進了肚子裡。
第二日。
文家的宴席上的那一場鬨劇,已傳遍了安陽。
街邊的茶攤上,有兩人在悄悄說著閒話。
一個胖子道:“那上官姑娘也是倒黴,怎就惹上了京城那位。聽聞以前,還是大理寺的人呢!”
“這大理寺,可都是殺人不眨眼的主。”旁邊的高個兒回了一句,
“誰說不是呢,依我看,彆是上官家得罪了京城那位......”胖子忽而收了聲,拽著高個兒的胳膊,在他耳旁小聲說了一嘴。
“噓噓......這可不敢亂說。”那高個兒不等胖子說完,連忙打斷了他的話。
這兩人左右看了一眼,將桌上的茶一飲而儘,就收拾好東西,急匆匆走了。
上官府內,沈昭月正梳著頭發,昨日胳膊腫痛了許久,大夫看了些外敷去腫的藥。等她睡了一日,也就好了。
綠袖為她盤好了頭,挑了一根簡單的珠釵簪上去,清爽利落下,多了幾分簡樸靈動,但依舊難掩銅鏡中美人的嬌豔。
“姑娘真是生的好,跟咱們夫人一個模子刻出來的。”綠袖誇讚了一句。
不得不說,沈昭月雖不是葉嵐依的親生女兒,但眉眼之處確實有幾分相似。
沈昭月對鏡一笑,朝著綠袖嗔怪了一眼:“就你嘴貧,今日也不知早些喚我起床,連給母親問安都晚了。”
“昨日姑娘受了驚,大公子特意囑咐了,得讓姑娘好好休息休息才行。”綠袖與沈昭月相處了些時日,也摸透了她的性子,隻嘴上怪罪幾聲,卻總是心軟的性子。
這樣的主子,最是好說話了。
沈昭月換好了衣裳,昨日的事情已經解決了,更是坐穩了她是上官卿夢的事實。唯一讓沈昭月擔憂的是,往後隻怕她再難以用沈昭月的身份示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