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圍眾人看了幾眼,見人都走了,也就散了場。
張升撿起了地上的錢袋,揉了揉胸口,剛才那女子使得巧勁,害得他胸口生疼。但現下,他更加肯定了,定是京城來的貴女,才會有女侍衛隨行。畢竟,這養一個懂些功夫,會些手腳的女侍衛,可是要花大價錢的!
“張升啊,你說說你,平白被人打了一頓,虧不虧啊?”剛才一起喝茶的桌上,早有人來看張升的笑話。
大家心中都知道,這張升啊,成日裡做白日夢,就想著有天靠女人發達呢!可也不瞧瞧自己幾斤幾兩,這小小的淮南哪有什麼貴女?就連縣太爺的女兒都看不上他,還肖想旁人呢。
不過嘛,桌上幾人相識一笑:“彆說,就算是被打一頓,但要是能與剛才那女子翻雲覆雨一番,也值了。”
張升一聽此話,頓時就火冒三丈,他捏緊了手中的錢袋,已然是將剛才的女子當做了自己的所屬物,哪能任由旁人說葷話?他一巴掌拍在了桌上,大喝道:“閉嘴,她也是你們這些凡夫俗子可想的?”
眾人見他反應如此大,麵上雖不顯什麼,但心底都暗自發笑。
回家的路上,張升好幾次將那錢袋拿出來,上頭陣陣女子香,讓他忍不住猛吸了幾口,猥瑣至極。
到家時,牛二哥已經收了賣餛飩的攤子,正打著井水洗鍋和碗勺,見到她們三人回來,自是站起身來,笑嗬嗬地招了招手,見香葉手上捧著一大堆的東西,他連忙跑過去接了過來。
沈昭月與姐姐各自拿著幾件東西,倒也不是很重,就徑直先進了門。
到了屋子裡,沈昭月朝著門外看了看,隨後將木門關上,才拉著姐姐的手道:“姐姐,我今日聽茶館的人說,慶王被立為太子了。我擔心,擔心他......”
“不用擔心,我們在淮南,他一時半會找不到我們,且京城正值多事之時,他暫時沒空放下手來尋我們。”沈明月拍了拍妹妹的手,讓她寬心。
“皇帝已經病重,謝長翎本想自請去邊疆,但齊恒先他一步,得了皇帝的聖旨,親往邊疆,接替三皇子的職位。”沈明月剛去賣了帕子,自然也得到了密信消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