淮南城內,沈昭月跟著姐姐在練習刺繡的手藝,她不想一直白吃白喝,便也學著刺繡,去賣帕子,補貼些家用。
隻是每次香葉看見了,都會忍不住笑出聲:“姑娘的手藝還真是一點兒沒長進,算是白費了針線。”
沈昭月學了兩月,那針線仍舊是歪歪扭扭,最終還是放棄了。不過,最讓她煩擾的,是那張升不知從哪裡打探到了她們的住址,每日都來餛飩攤前等著。
沈昭月一出門,那張升就湊上前來,時不時還會送些吃食和小玩意兒,雖不值錢,但也花了些心思。
剛開始,沈昭月對他視而不見,但現在被纏得久了,心中早有厭煩。
“你若不喜歡,姐姐幫你處理了他?”沈明月看過的人多了,自然是一眼就瞧出了張升心思不正,她見沈昭月不開心,就多問了一句。
沈昭月聽出了姐姐的意思,她早前已是發覺,自己的姐姐做事情最為果斷,甚至還有些狠厲。她連忙搖頭道:“不可,若是出了事,官府找上門就不好了。”
沈明月略微想了一下,便不再說了。
新帝登基的事情,已經傳到淮南。但沈明月更關心的,是邊疆的局勢。
“明日,我要出門一趟。你在家裡,等我回來。”看著手上繡好的鴛鴦,沈明月突然朝著妹妹說了一聲。
她從箱子裡,翻出了一個玉鐲子,戴在了沈昭月的手上,“過幾日是你生辰,這就當是姐姐提前給你的禮物了。”
沈昭月這才想起來,她竟是連生辰都忘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