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不能連累無辜的人,明明霍醫生是刑海邀請來驗屍的,要是他因為我出了事情,我做鬼也不會安心的。
跟著刀疤男來到了一個山腳下的木房子,我感覺我的靈魂都在顫抖,這裡跟我遇害的房子是一樣的。
就連裡麵的鍋碗瓢盆都是一樣的,可是這座山不是我們爬山的那座山,我們爬山的山是鬆崗山。
而這座不知名的山是什麼我根本就沒有來過。
刀疤男一腳踹到地上一個不鏽鋼鐵盆上,口裡咒罵著:“要不是你們兩個當時弄死了那個女人,我們現在也不會這麼麻煩!”
他們說的女人是我?!
“刀疤哥,當時我們沒想到她懷孕了,這麼輕易就弄死了。本以為隻要把她燒成焦屍就沒人認出她,誰知道她肚子裡的沒有燒乾淨。能查出DNA。”
我捂著唇,哭的很絕望,他們是活活弄死了我,還為了不被人發現將我燒死,要不是我肚子裡殘留的孩子,我真的永遠是一具焦屍沒人知道我在哪!
我現在多麼希望霍焰和刑海能快點找到我死亡的真相。
“現在說這些都沒用了,要麼想辦法去刑偵隊把焦屍偷出來毀了,要麼就是毀了霍焰和刑海,刑海是刑警,我們動不了。至於屍體我們偷出來動靜也很大。隻能是讓霍焰死,去查他到底是什麼背景。”
刀疤男晦氣的吐了一口口水。
另一個小弟查了半天說道:“霍焰就是第一人民醫院一個比較出名的外科醫生,不足為據。明天我派人去醫院鬨一下。醫院最晦氣醫鬨。先將他革職,再讓假扮是患者家屬在醫院外麵鬨事的時候,趁人多不注意,做了他!”
他們的計劃我都聽得一清二楚,但是我要怎麼讓霍焰知道有人要害他呢!
就在我想著怎麼辦的時候。
突然刀疤男丟出了幾把刀子,金屬碰撞的聲音讓我全身僵硬,害怕的後退。
我到現在都忘不了我最後死的時候,他們拿著刀子逼我就範,逼我不要亂動。
那脖子就架在我得脖子上,我現在還能感覺到刀鋒的狠厲。
我好像最後受不了屈辱,我就自己撞上了刀鋒。
鮮血從我的脖頸處噴湧出來,我要死了,那時候我還想著傅司南會來救我。
可是我從希望到絕望都沒有等來傅司南。
最後的最後我奄奄一息的時候被他們帶來了另一個木房子,一場大火,我變成了焦屍。
“乾完這單,大家都離開深城區避避風頭。不要牽連老大。”
他們口中的老大到底是誰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