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道是他甜還是葡萄糖水甜。
一時間我竟有些失神。
就在我用這樣的方式勉強給他喂了幾口後,腰間一隻溫熱的手突然將我圈進了他的懷裡。
他所有的甜味侵襲我得唇齒,就好像強取豪奪,不給我一點喘息的機會。
而我似乎也不抗拒,反而是很喜歡。
他的手從我腰間往上遊走了兩步瞬間就停了下來。
下一瞬,我就被他無情的推開了。
他清醒後的樣子,清冷自持,絕不越界的樣子,讓我忍不住噗嗤一笑。
他捏捏眉心沒敢看我,輕聲道:“剛剛,對不起。”
“沒關係,是我該說對不起,剛剛不該嚇你,隻是你每天都是吃個葡萄糖水?霍醫生,你是鐵人嗎?”
我指了指一櫃子的葡萄糖水,他又是不說話。
我佯裝生氣道:“霍醫生,你要是再悶葫蘆一樣,我就走了喔。”
在我假裝要走的時候,他才出聲:“抱歉。”
他沉默寡言的性子,讓我想起了那個西裝少年,當年他好像是來給福利院送福利的。
“我剛剛看你冰箱隻有牛奶和麵條。我給你煮個麵條,正好我也餓了,我去我家拿兩個雞蛋西紅柿來,給你做我最拿手的西紅柿雞蛋麵。”
他看著我,眼眸好像一瞬間有了光。
“好。”
我很快就去拿了雞蛋和西紅柿,霍焰沒關門,我就直接進來了。
他已經穿好了圍裙,站在廚房拿著鍋煮水。
我很自然的在他旁邊的洗菜台將雞蛋和西紅柿洗乾淨,然後就到處找刀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