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人拖出來的時候,我稍微恢複了一些神誌,捂著出血的額頭站在現場,看著車子撞在綠化帶上,前後都重創。
手機這時候彈出了一條信息:“不要試圖找我。這隻是前戲。”
短信選擇的方法是閃送,閱讀完就直接沒有了記錄。
我都以為是我眼花還是癔症了。
我撥通林語溪的電話:“告訴你姐,她想玩,我奉陪到底!”
9點的太陽已經開始很刺眼了,我抬眸看向光,卻滴下了一滴血。
原來要活在陽光下是需要付出血的代價。
隻是為什麼她要針對我?
還有上一世,最後變成焦屍應該也是她的傑作。
林語溪隻是命人綁架我,沒讓我變成焦屍。
可是我要是現在告訴刑海,那些變成焦屍可能是林家大小姐林錦溪的傑作,也不會有人相信。
因為她這幾天才剛回國,而焦屍案已經好久了。
打給了刑海道:“刑海,我可以看一下那些焦屍的身份信息嗎?”
刑海猶豫了一下:“卷宗需要手續才能看,你是有什麼眉目了嘛?”
我隻覺得有些暈,腦袋很重不受控製的往瀝青路上倒去的瞬間,有人環住我的腰將我橫抱起來,是那股很熟悉的味道,我安心的閉上了眼睛,隻是閉上的那一刻我喊了一聲:“霍焰琞。”
如我所料,沒有人回答。
隻是我已經想好了怎麼利用他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