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當時在寒皇的位置，如果做的太過於嗜血，對國人而言我跟上麵幾屆暴君有什麼區別，所以我拿了他們的權利和金錢，其實就等於要了他們的命。
隻是對加爾，我這算不上是一個好的交代。
剛走了幾步就看到了李然，他作為加爾現在的主治醫生，全程都在照顧加爾和觀察他的生命體征。
隻是在國宴廳遇到他就正好一起去看加爾。
“李然。”
喊了他名字，突然腦子就閃過了一些東西，難怪霍焰突然把李然弄到了自己的身邊，他一個是怕自己忘了自己是醫生，忘了怎麼給加爾護理。
然後李然還可以給他做心理上的疾病治療，時刻提醒他讓他記得吃藥，記得還能記得的事情。
“我剛看到霍華華都跟你說了。”他也知道我找他是為什麼，便直接開門見山的說著。
“霍焰現在的情況如何？”我先問了霍焰的情況，相比加爾，霍焰的情況更可怕，病程越來越重的時候，他甚至會自閉，會將自己關在一個世界，聽不見別人的聲音，隻專注做自己的事情。
有可能會出現身體不協調，甚至一些精細的動作他以後也做不了。
這對他那手術刀的手來說，簡直是最大的懲罰。
難怪他最後選擇了李然。
也難怪他將傅司南綁在了這邊，怕的就是傅司南知道他出事了，會在深城逃獄出來對我造成傷害。
他就算心裡有萬千的痛苦，也會在徹底失去自己之前完成一切他認為對我好的事情。
我的肩膀忍不住顫抖了起來，甚至再開口跟李然說話的時候，我都能感覺自己聲音是發顫的：“霍焰他真的忘了我嗎？”
李然點頭：“他今晚吃飯沒有跟大家一起吃，是因為他的手控製不住在抖，不想給別人看到所以他現在一個人將自己關在了書房，你要去看他嗎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