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罷，謝嶼歎了口氣。
“罷了，若是你真的不管不顧算計起了沈卓，我可能還會看不起你呢。”
“這信是發往何處的？”
見差點把天聊死了，謝嶼又隨口問了一句。沈燁已經附身在案前寫了許久了，想來是和瘟疫有關的事情。
“龍虎鏢局。溫初已經前去找她師傅了，我心中不安，找些人護送也好。老張在龍湖鏢局當差，讓他幫我多照看著些。”
謝嶼若有所思地點點頭。
“此事都已經鬨到了皇帝麵前，他就沒派幾個自身的老禦醫前來？我看今日過來的都是些資質尚輕的禦醫。”
謝嶼不提起也罷，他一說起，沈燁便冷笑了一聲。
“這可是瘟疫，皇帝怎麼可能敢派貼身之人前來？那幾個老禦醫最近怕是都出不了皇宮了，你且看吧。”
“原來如此，我說怎麼你進宮這麼短時間就出來了，怕不是皇帝害怕了。”
謝嶼雖是有些開玩笑，可細細想來，卻真有如此可能。
“皇帝也是老了，前些年他哪有如此糊塗。”
唏噓幾聲過後，沈燁和謝嶼都陷入了一陣沉默。
這夜不太平，就連身處漩渦之外的虞窈都感受到了。
虞昭不讓虞窈隨意外出，畢竟虞窈也曾在楊記對麵待了這麼久，要是有了什麼問題，也好有個照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