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爺很缺錢,奉州城中大半人都已經拉攏過,麵前這位年輕富商一直抱恙,她無從下手,沒想到居然等到對方自己來上門。
“自然,能與佳人一敘,求之不得。”
在汪如晦打了第十個哈欠的時候,今晚的戲終於散場,秦湄款款從台上走下,“蘇公子這邊請。”
汪如晦遞一杯溫茶,“姑娘唱了這麼半天,辛苦。”
秦湄表情受寵若驚接過茶杯,“多謝蘇公子。”
兩人進後台坐下,汪如晦緩緩開口,“經常聽人提起秦姑娘,可惜蘇某一直抱病,昨日一見,當真後悔沒有早些來。”
秦湄點頭,“小女也覺得與公子相見恨晚,不過相逢何必曾相識?既然公子來了,就永遠不遲。”
於是兩個人你一言我一語,心照不宣地相談甚歡引作知己,末了汪如晦自然要邀佳人上府一聚,品一品今年的新茶,秦湄羞羞答答應允,甩一甩帕子道彆,“公子明日再見。”
送走汪如晦後秦湄鑽進轎子往按查使司府過去,直接走進林同越房間,
“蘇辭今日果真過來。”
林同越坐在椅子上沒動,“怎麼樣?”
秦湄翻個白眼,“什麼怎麼樣,不就我圖財他圖色,除了長得好些,和那些男人沒什麼區彆。”
林同越露出個討好笑容來,把秦湄拉進自己懷中擱在腿上,“今兒怎麼這麼大氣性,這是誰惹著你了?”
“不就是韋靜嘉?她以為她是什麼東西,叫我配合她?這都什麼時候了她還在和賈其璨的妾過不去,蠢貨。”
“這女人本來就蠢,但看在她爹的麵子上,咱們先幫她這一回”,林同越目光逐漸狠戾,“何況賈其璨抓了同超,也要叫他嘗嘗失子之痛。”
秦湄眼波一橫,“怎麼不直接再對他動一次手?這種人還是死了乾淨。”
吊著她涮了幾天而後把她一腳蹬開,她一點好處都沒撈著,秦湄這輩子還沒受過這種辱。
“我倒是想,一次沒成他肯定有所防備,他手上有兵權的,到時候我們都得死。”
秦湄瞪林同越一眼,“你就是怕他,慫貨。”
林同越眼神略冷,嘴上依然哄著,“再等等再等等,過幾日王爺出來了,叫他好看。”
“哼。”
林同越手往懷裡人胸口伸,“我的心肝兒莫氣,來我給心肝兒順順氣。”
左右揉捏漸漸帶起喘息,秦湄終於不再生氣。
這頭汪如晦回來第一件事就是沐浴,收拾好馬上過來都使府找賈其璨,“她人呢?”
賈其璨看汪如晦一眼,“怎麼了你這是,秦湄戳著你肺管子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