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嗓音低沉迷人,語氣透著幾分曖昧。
“也不是。”
南向晚沒推開他,隻戳了戳他的胸膛,紅唇翹了翹:“我就是怕盛總虛。”
畢竟,他們盛總流了不少鼻血呢。
盛懷鬱拍開她作亂的手,冷著臉嘲諷:“以我們的關係,你還想怎麼樣?”
南向晚剛要說些什麼,病房外,有人敲了敲門。
南向晚鬆開他,去開了病房的門。
門外,溫靜怡眉眼透著幾分憔悴,卻依舊溫婉柔順地看向她。
“抱歉,師姐,聽說盛總病了,我來看看他。”
她的臉色有些蒼白,眼眶紅紅的,看著楚楚可憐。
“我能進去嗎?”
她的目光落在病房內,南向晚神色很淡,隻應了聲:“進來吧。”
溫靜怡笑笑,繞過她踏門而入。
南向晚靠在窗邊,看著女人笑意溫柔,眉眼含笑,忽然覺得挺沒意思的。
她摻和個什麼勁呢?
“既然溫小姐來了,我先回去了。”
南向晚不耐煩,起身就要離開。
忽的,男人的聲音響起。
“你去哪?”盛懷鬱語氣寡淡,“你為了一己私欲給我下藥,現在就把我丟在這?”
南向晚皺皺眉:“溫小姐不是在?”
盛懷鬱看向她,淡淡道:“靜怡不是你請來的護工,南小姐,是你把我弄進了醫院。”
南向晚氣笑了。
她倒是不想把他心肝當護工,可他的心肝上趕著啊。
最終她還是留了下來,伺候眼前這位少爺吃喝。
溫靜怡沒留多久,她的前夫資產過億,死後,溫靜怡和溫家也不可避免卷入了資產爭鬥。
加上,溫靜怡連夜回來,奔波勞累。
盛懷鬱自然沒舍得這位小心肝費心。
她離開前,溫柔似水地對南向晚笑笑:“師姐,這次回來,盛哥幫了我不少。你彆誤會,我們的事早就過去了,不過,下藥這種事,以後還是彆做了。男人的心不是下藥能留下的,這樣對盛哥的身體也不好。”
南向晚掀了掀眸,看向她,隔了好一會,忽地懶洋洋開口:“時晉也是個大人物,嫁給他三年,你學來學去,還是茶裡茶氣這一套,依舊沒什麼長進。”
時晉是溫靜怡的前夫。
時家是雲城首富,時晉手腕見識都非常人所能及。
可惜,天妒英才,英年早逝。
溫靜怡聞言,臉色一白。
南向晚卻沒看她,她轉過身,隻落下句:“對彆人的男人少操點心,隻要你有本事,能讓盛懷鬱和盛家對著乾,離了婚,你愛怎麼關心體貼我都懶得管。“
當年,盛懷鬱認錯人,和溫靜怡錯過。
溫靜怡嫁給時晉。
人人都說,可惜了一對金玉良緣。
可從頭到尾,她從未有心破壞這段良緣。
她愛上盛懷鬱,又險些死去。
哪怕是後來盛懷鬱被迫娶她,也是因為溫靜怡另嫁,盛老爺子病重的緣故。
除了那場意外的火,毀了溫靜怡的滿心愛慕,她自認問心無愧。
溫靜怡也好,盛懷鬱也好,憑什麼騎在她的頭上耀武揚威?
南向晚越想越氣。
回了病房,她沒忍住,氣得咬咬牙,劈頭蓋臉地給了盛懷鬱一巴掌。
“渣男!”
他是瞎嗎?
喜歡的人都能認錯?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