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出有因,盛懷鬱也不好說什麼:“如果時嵐來不了的話,我派人過去接你。”
聽到前麵時,溫靜怡還有些期待,直到盛懷鬱沒說親自來,她滿眼失望:“阿鬱,你能不能來送我回去?昨天鬨得不愉快,我怕回到時家,他們......”
“把藥吃了。”
盛懷鬱見南向晚吃飽飯就要走,伸手把她按回座位,從旁邊的桌子拿過來藥,用命令的語氣說。
南向晚還以為盛懷鬱顧著跟溫靜怡打電話,不會注意到她。
可即便他有留意她,她也不高興。
這種關注如同施舍。
她可不是乞丐!
“鬆手,用不著你管。”
“不吃藥,哪兒都彆想去。”
盛懷鬱隻一心想著讓南向晚吃下感冒藥,順手掛了電話,把手機一丟。
他一手抓住南向晚,另一手把藥瓶擰開,倒出藥來。
他冷著臉:“你自己乖乖吃藥,就少受點罪。”
“不然,我是不會憐香惜玉的。”
南向晚翻了個白眼:“真是很好笑,你不是一直都覺得我占了你好妹妹的位子嗎?那就讓我病死好了,不就如你的......”
話說到一半,她不由自主地瞪大了眼睛。
因為她眼睜睜看到盛懷鬱把藥吃下了。
不會是被她氣瘋了吧?
但下一秒,南向晚就被盛懷鬱霸道拽進懷裡。
他捏著她的嘴,重重地吻了下去。
南向晚剛要掙紮反抗,但嘴裡的苦澀讓她縮成一團,被迫唇舌交纏,完成了她這輩子最難忘的吃藥經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