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所以你的意思是,媽在耍我?”
“......”
南向晚隻好把盛母的意思,很直白的說出來:“她希望我倆造人,但你受傷你行嗎?我也是為你著想,彆把好心當驢肝肺。”
“現在呢,咱倆就在這兒待夠半個小時,然後你想去哪裡就去哪裡。”
這話可就讓盛懷鬱不高興:“我有理由懷疑你在借機侮辱我。”
南向晚無語住。
她如果真想侮辱,還需要借機嗎?
小瞧誰呢!
隻是想到今日的排卵期的最後一天,她有點不甘心,尤其盛懷鬱就坐在她跟前,真要讓機會溜走嗎!
“你的傷怎麼樣了?”
“做不了劇烈運動。”盛懷鬱眼皮子沒抬,就知道南向晚在打什麼主意。
一下子就被拆穿,南向晚臉上躁得慌。
但既然被發現,那就不裝了!
“切,你是手受傷,又不是那兒受傷。”
盛懷鬱狹長的鳳眸微眯起,有點被南向晚驚到,但南向晚越想做這事,他反抗的越是激烈。
“洗洗睡,夢裡啥都有。”
這種完全是赤果果的侮辱!
南向晚上頭了,怒氣衝衝的上前,兩手拽住他的襯衫,使出吃奶的勁兒,卻沒能出現幻想中的畫麵,將盛懷鬱的襯衫扯開。
盛懷鬱倒是沒動,但能看出他很無語。
“就這勁兒?”
南向晚的好勝心已經被刺激到膨脹的地步。
衣服脫不脫,有關係嗎?
沒有!
得脫褲子。
“嘶!”
南向晚忽然抽氣,皮帶的金屬扣,把她的指尖劃傷,血珠頓時湧現。
盛懷鬱無奈,抓過南向晚的手,從旁邊床頭櫃拿出醫藥箱,給她簡單包紮好:“這點小事都做不了,還想對我用強的?”
“未免癡心妄想了些。”
南向晚很固執,她今晚無論如何都要拿下盛懷鬱,嘴上不饒人:“是你的皮帶太複雜了,專門買來防我?”
“連自己買過什麼東西都不知道,看來你提前老人癡呆,我看你彆生孩子了,直接養老退休吧。”
被盛懷鬱這麼提醒,南向晚才認出。
前陣子,盛母拉著南向晚去逛街,就帶她去男裝店,讓她給盛懷鬱買皮帶、領帶、襯衫等東西。
她不想盛母失望,就挑了一條皮帶。
“好笑,我都沒生孩子,誰來給我養老?”
“你來給我養老嗎?”
“來,先叫一聲母上大人。”
盛懷鬱被氣笑,挑眉:“所以我們現在算什麼情況?”
南向晚狠狠噎了下,有種搬起石頭砸自己腳的感覺,嬌蠻的杏眼瞪大:“那我今晚先不當你媽!”
“今晚是我排卵期的最後一天,你必須給我就範!”
當心裡話不小心說出口,南向晚愣住,而後泄氣,也不敢去看盛懷鬱,自己鑽進被窩裡:“算了算了,搞得我好像逼良為娼似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