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是。”
工作人員給南向晚看他的手,有繃帶包紮的痕跡:“當時他送花瓶過來,還不小心弄傷了我的手。我要去包紮傷口,就讓他等一會,畢竟我得把花瓶的信息記錄下來,還要讓他簽字才行。”
南向晚忽然想到什麼,忙問道:“也就是說,你去處理傷口的時候,這裡就隻剩下時家的那位司家?”
“對,就隻有他在等,因為他很早很早就把拍賣品送過來。”
“那就有問題。”南向晚正打算讓謝振去查,就聽到溫靜怡的聲音,她不敢置信:“師姐,你這話是什麼意思?難道你懷疑我的司機?”
南向晚轉過身,發現盛懷鬱還陪在溫靜怡身邊,不由得冷嗤。
“對比起家花,盛總還是更喜歡外麵的野花啊。”
有些事情解釋太多次,任何人都會累,其中也包括盛懷鬱,他很無奈:“時間不早,走吧,回家。”
南向晚拒絕:“我自己可以回去。”
“車鑰匙在我這裡。”
“至於你是回家也好,不回家也好,隨便你。”
南向晚邁開腳步,經過盛懷鬱身邊時,還故意撞了他一下,冷冷道:“我不需要你相信我,我自己可以證明我自己的清白。”
盛懷鬱下意識伸手,但南向晚預判了他,輕易躲開。
等南向晚走遠,溫靜怡憂心忡忡:“阿鬱,要不然找個時間,我好好跟師姐解釋一下吧,我真的不希望看到你們這樣。”
“以前的事情,我都已經放下。”
“為什麼師姐就是不相信你已經放下呢?否則你又怎麼可能會跟她結婚。”
望著那抹倩影就這樣消失在視線裡,盛懷鬱隻覺得太陽穴突突的跳:“不用,她隻相信她自己看到的。”
“她早已經不相信我。”
“或者說,她從來都沒有相信過我。”
溫靜怡眼底閃過一道暗芒,但她隱藏的很好:“既然這樣,她為什麼不放過你,也放過她自己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