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想再跟盛懷鬱說下去,南向晚衝到盛懷鬱跟前,要把手機給搶回來。
卻被盛懷鬱抱起,丟到柔軟的大床上。
隻見他脫掉衣服,而後將南向晚壓住,捏著她的下巴便霸道的吻了下去,直到血腥味在兩人的口腔蔓延,他才鬆開。
南向晚掙紮著,眼尾泛紅。
“盛懷鬱!你鬆......唔!”
她再次被強吻住。
每次隻要開口說話,都會被吻住,如此反複幾次,南向晚放棄了,索性閉上眼睛一動不動。
偏偏某個禽/獸還來勁兒了!
就這樣,也非要她不可!
折騰幾個小時後,南向晚趁著盛懷鬱去洗澡,立刻馬上穿上衣服,忍著渾身的酸痛,拿過手機,成功聯係上徐長卿。
她先跟徐長卿道歉。
徐長卿:“這不是你的錯,為什麼你要替他道歉呢?”
“他沒對你做什麼吧?”
南向晚哪裡能說盛懷鬱對她做的事情:“我沒事,對了,我已經找到需要的布料,估計幾天後,就會送到工作室。”
“很抱歉,讓你白走一趟。”
“我昨晚在的地方沒有信號,所以沒能第一時間告訴你。”
徐長卿自然不會介意這些:“所以你準備回去了?我可以跟你一起走嗎?正好我的行李也沒拿出來。”
這點小事,南向晚怎麼可能拒絕。
“好,我現在下去酒店大堂等你。”
確定盛懷鬱還在浴室裡洗澡,南向晚連忙離開,心裡莫名有點虛,感覺自己像是背著丈夫,跟彆的男人私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