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究竟怎麼回事?”
“都是一家人,難道還真的會置你於死地嗎?”
南向晚譏笑出聲,眼底帶著抹譏諷:“嗬嗬,所謂的一家人,就是用砸花瓶來體現嗎?那我可真不敢恭維。”
“這套說辭,你最好還是到法庭上,跟法官說吧。”
聽到要上法庭,南元生臉色大變,當機立斷就把所有的事情都撇乾淨,讓他的好大哥自己去收拾爛攤子。
“大哥,芸芸用花瓶砸盛總的事情,已經證據確鑿,無法抵賴的。”
“我和青蘭隻是好心,讓她在家裡休養,而你們作為她的父母,可要負責才是。”
南景山一口氣差點沒緩上來,他麵色漲紅,太陽穴的青筋暴起:“好好好,你們父女倆合夥起來,要欺負我們家!”
警察重重咳嗽一聲。
“好了,都跟我們回警局再說!”
至於還在昏睡的南芸芸和大伯母,則被送去醫院,但有警員在病房門口守著,畢竟南芸芸現在涉嫌故意殺人。
隨著警笛聲的遠去,今晚的鬨劇就此落幕。
南向晚也困了,帶著盛懷鬱回房間。
等兩人的身影消失在樓梯轉角,沈青蘭才撲進南元生的懷裡哭了起來:“生哥,你說現在該怎麼辦?”
“如果芸芸真的被定罪,那她這輩子就毀了啊!”
南元生隻覺得頭痛:“是你讓傭人跑去跟南向晚通風報信的?”
提到這,沈青蘭就很憤怒:“難道我真要讓那小賤蹄子報警嗎?原以為她還有點良心,會看在芸芸的精神狀況有問題,就不再計較這件事!”
“明明他們也沒什麼事啊!”
“要是南焱在的話,肯定能把這小賤人治得服服帖帖!”
“就讓她再得意幾個月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