剛要下來的南向晚,身子突然後仰!
以為要摔個狼狽,卻被盛懷鬱抱了個結實,虛驚一場。
即便沒受傷,南向晚還是被盛懷鬱訓了一頓:“伸手拿不到的東西,就不要放那麼高,要麼就等我出來。”
“如果我剛剛沒接住你,可有想過什麼後果?”
南向晚沒有反駁,讓盛懷鬱把她放下來:“我找不到吹風筒,有沒有看到過?”
盛懷鬱無奈。
這小女人慣會轉移話題,偏偏對付他也足夠。
他拿過乾毛巾,拉南向晚到床邊坐下,像以往那樣給她擦頭發,他的動作很溫柔,恨不得好好嗬護每一根發絲。
如絲綢般順滑的頭發,誰會不喜歡。
也不知道是她喜歡,所以他喜歡,又或者他本來就喜歡,因而發自內心的想嗬護。
“以後若是有什麼做不到的,不要逞強,可以找我。”
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,南向晚能自己做的,就一定自己做,自己做不了的,也要逞強。
就拿剛剛的小事來說。
盛懷鬱對此耿耿於懷,他是她的丈夫,為什麼她就不能依賴他。
“剛剛就是個意外。”
儘管盛懷鬱沒有明說,南向晚也知道他指的什麼事,她把毛巾搶過來,選擇自己擦頭發:“這點小事,我可以自己做。”
“但你做不好。”盛懷鬱濃眉擰緊,不由分說的把毛巾搶回來:“瞧瞧,原本很順滑的頭發,被你自己折騰成雞窩,一團糟。”
南向晚聽著刺耳。
她在小事上,確實容易犯迷糊,但隻要在大事上不出錯,不就好了嗎?
就知道反反複複的囉嗦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