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南向晚就像是陷入了魔怔一般,完全聽不進去盛懷鬱的話:“嗚嗚,他欺負我,他欺負我!!”
“我說了,你回來會教訓他的,但他還是不信!”
盛懷鬱瞳孔猛顫,但現在他不好問太多,而是不斷的,一遍遍去安撫南向晚的情緒:“壞人已經跑了。”
“有我在你身邊,他們都不可能接近。”
“他們不敢再打你的主意。”
或許是哭累了,南向晚在盛懷鬱的懷中睡著過去,小臉上掛滿淚痕,眉頭緊蹙,睡不安穩。
盛懷鬱抱起南向晚,帶她到附近的酒店。
就怕這樣回去,會讓盛母看了擔心。
盛懷鬱讓人去查剛剛發生的事情。
很快,就抓住了人。
對方聲稱他是溫靜怡的員工,他隻是看南向晚需要幫忙,才會上前關心,根本沒有對南向晚做任何不軌的事情。
可盛懷鬱的人查過南向晚的車子,是被人動了手腳。
這人立馬又換了說辭,說他對南向晚一見鐘情,所以故意弄壞了南向晚的車子,好在南向晚需要幫助的時候,及時出現。
但不管是哪種說法,盛懷鬱都不可能放過。
那人就去求溫靜怡。
溫靜怡接到電話的時候,在做美容,她握緊手機,恨不得把這人給千刀萬剮,不過是一件小事而已,竟然這都失敗了。
“你先彆急,我會幫你求情。”
她其實是怕對方把她給供出來。
雖然不是什麼大事,但還是會影響到,她在盛懷鬱心裡的形象。
盛懷鬱接到溫靜怡的電話,聲音冷酷:“就算他是你的員工,但他對晚晚圖謀不軌是事實,必須要接受法律的製裁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