於是南向晚就被盛懷鬱抱進浴室裡。
朦朧的水汽將整個浴室填滿......
或許是因為酒精作祟,南向晚比以往要熱情主動很多。
完事後,南向晚已經累癱。
盛懷鬱把南向晚抱到床上,細細的給她擦拭著頭發:“頭發還沒有乾,先彆睡。”
“拿風筒給我吹不就好了。”南向晚已經困得睜不開眼睛。
“這裡沒有你那個特製的風筒。”盛懷鬱也不舍得破壞南向晚這一頭秀麗墨黑的頭發,像一匹質感上乘的絲綢,讓人愛不釋手。
南向晚也知道盛懷鬱很喜歡她的頭發,索性就不管了。
盛懷鬱卻戳了戳南向晚的臉蛋:“先彆睡。”
“那你動作快點。”南向晚努力的撐開眼皮:“要不你就跟我說說話,就說你......說你剛才跟溫靜怡在聊什麼吧。”
實在是太困了,南向晚的嘴巴比大腦要快一步。
等把話說出口,她才反應過來。
她直接就精神了。
“他告訴我,歡娛是時沅的。”盛懷鬱也不隱瞞。
南向晚也忽然想起來什麼,忙說道:“你上次去案發現場,是因為周禹吧?”
後來她忙忘記了。
現在想起來,她還是決定把事情告訴盛懷鬱,不管事情究竟是怎樣的,都得先把盛伯陽給找到,才能知道真相。
盛懷鬱點頭,想起清風的調查。
南向晚沒有讓盛懷鬱失望。
“周禹跟我媽是認識的,但我不確定他們是什麼關係。”
“後麵小姨也沒告訴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