盛懷鬱輕笑:“好,這就去。”
下一秒,盛懷鬱倒吸一口氣,抬手揉按著太陽穴,麵色難受。
南向晚無奈,坐起身:“還是我給你揉揉吧。”
而後,盛懷鬱便把南向晚壓倒在床上,像一隻毛茸茸的大金毛似的,乖巧得不像話,讓南向晚忍不住擼了一把。
“真乖。”
“嗯?”盛懷鬱唇角揚起了一抹桀驁的弧度,帶著幾分壓迫與危險地俯身靠在了南向晚的耳邊:“昨晚還是你更乖點。”
南向晚羞惱:“再亂動,我就不給你揉了!”
得到警告,盛懷鬱這才沒亂摸,老老實實。
半個小時後,南向晚揉揉手腕,生氣道:“盛懷鬱,彆怪我醜話說在前,要是你下次再這樣的話,我真的就不管你了。”
盛懷鬱拿過旁邊的衣服,一一穿上。
他唇角含笑:“好,知道了。”
每次南向晚都會這樣警告他,但每次還是會管他。
忽然,盛懷鬱撿起地上的胸衣,認真道:“你該換大一碼了。”
南向晚一時間沒反應過來。
盛懷鬱壞笑,做了一個抓東西的動作,惹得南向晚尖叫,一把將胸衣搶奪回來,鑽進被窩裡。
小女人悶悶的聲音從被子裡傳出:“快滾出去做早餐啊!”
“遵命。”
等盛懷鬱走出房間,南向晚給盛母發了信息報平安。
盛母幾乎秒回:“他是不是遇著什麼事了?”
南向晚想了想:“不清楚,晚點我找機會問問他,不過我感覺他好像不太想說,而且我也是第一次看到他醉成這個樣子。”
而後,盛母就沒有再回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