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著這些,盛懷鬱暫時閉上眼睛,靠在沙發那兒小憩一會。
......
隔天,盛母早早就起床,得知盛懷鬱昨天一整晚都沒有回來,她非常擔心,現在南向晚下落不明,總不能連兒子還出事。
她給盛懷鬱打去電話,卻沒能打通。
好在她打給盛懷鬱的秘書,得知盛懷鬱人在醫院,但是在陪朋友。
盛母覺得奇怪:“哪個朋友?叫什麼名字?”
她知道盛懷鬱的朋友,也跟那幾個人的母親有交情,幾乎每天都會約出來喝下午茶,如果對方的兒子出事,肯定早就在群裡說了。
但群裡沒有誰的孩子出事。
秘書支支吾吾半天。
盛母臉色微變:“是個女的?”
“是,是......夫人,您還是親自問盛總吧,有些事情,我作為秘書也不好說太多。”秘書弱弱道。
盛母自然也不會為難一個秘書:“哪間醫院?”
“市一醫院。”
以為盛懷鬱在做對不起南向晚的事情,盛母當即讓司機開車送她過去醫院,直接找到小南的病房,便看到盛懷鬱坐在沙發上睡覺!
寧願在醫院裡坐著睡覺,守著一個陌生女人,都不回家裡睡!
這問題可就非常大了!
盛母先忍著怒火,輕輕推開病房的門,過去把盛懷鬱給拍醒。
看清楚來人是誰,盛懷鬱微愣,但他也不意外,安靜的跟著盛母到了病房外麵:“媽,您彆想太多,小南是我的朋友。”
“可她是個女的,如果讓晚晚知道的話,她該多傷心?”盛母越說越生氣:“晚晚現在還在歹人手裡,但你作為她的丈夫,竟然,竟然......跟彆的女人在一起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