盛懷鬱艱難撐開像是被粘住的眼皮,看到南向晚的臉,他頓時委屈得像個孩子一樣,伸手把南向晚抱入懷裡,哽咽道:“媳婦兒,你去哪裡了?到底哪個才是你,我好想你......你有沒有受傷?有沒有吃苦?對不起,是我沒用,沒有及時找到你!”
南向晚完全聽不明白,用力想要推開盛懷鬱,但她的力氣根本比不過一個醉鬼。
“盛懷鬱,你睜大眼睛看清楚我是誰!”
“你到底在哪裡?”盛懷鬱把南向晚抱得更緊了,很怕自己一個眨眼,這一切都是過眼雲煙,會消失。
南向晚掙紮無果,隻好任由盛懷鬱抱著,但她的呼吸間都是威士忌的味道,這家夥到底喝了多少啊!
聞著聞著,南向晚覺得自己都要醉了。
“喂喂,能不能鬆開一點。”
“媳婦兒你在哪裡?”
忽然,南向晚感覺脖子那兒涼涼的,伸手抹了一把,盛懷鬱竟然哭了,這些都是他的淚水!
她沒想到盛懷鬱會哭。
心情頓時變得很複雜,想不明白盛懷鬱口中的媳婦兒到底是誰,如果是小南的話,就不可能跑出來喝酒吧?
看樣子,還有個好妹妹呢!
南向晚有點後悔過來當這個工具人,剛剛宋詞還說盛懷鬱喊她的名字,怎麼她來了,就不喊了呢?
叩叩。
包廂門被敲響。
服務員送來解酒湯,他非常專業,不該看的都不多看一眼,把解酒湯放下就連忙離開。
南向晚等盛懷鬱抱著她的手稍微鬆懈,連忙掙脫開,端過解酒湯喂盛懷鬱喝下:“酒醒就做個人,彆把我再認成其他了。”